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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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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了若兰姐。

我很少做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那时候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时期,白天尽情挥霍汗水和情感後,晚上基本上是倒榻就睡睁眼就醒,但自从撞见了姨父和母亲的那事之後,我的梦就多了起来。现在基本维持在一周四五次的样子,但醒来後往往是只知道自己做了梦,或依稀记得一些画面,一顿早餐的功夫我就能忘个精光。

只有一种梦我是记得特别清晰的,那就是关於母亲的。

我已经很久没找过若兰姐,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班长家「催债」时光头在车上讲的话:「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麽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正如光头所说的,自从我的选择多了起来後,我就被施加了迷魂咒一般,把若兰姐给遗忘掉了。

奇怪的是,我居然在梦中把她想起来了,甚至这个昨晚上的这个梦,和梦见母亲的那些梦境一样,那麽清晰,那麽真实,现在梦里的内容我还仿佛历历在目。

梦里还是在她家,但不是在她那间小卧室里,而是在院子里。她浑身光溜溜的,赤裸着那瘦削的身子,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就像一条狗一样被栓在院子里的杨桃树边上。事实上她也像狗一样地四肢着地跪趴着,给一个躺在地上看不见面孔的男人吞着鸡巴,另外有一个男人握着她的腰肢正用肚皮撞击着她的屁股。

那两个人都不是我,梦中的我是个旁观者,一直到她身後的那个男人瘫倒在她的背後,我才走过一脚踹开他,然後解开了项圈的链子牵着若兰姐拉进了一个铁笼子里。

隔着铁笼锈迹斑斑的栅栏,我和表情木然的若兰姐说了几句话後,後面似乎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再回过头,笼子里的若兰姐居然变成了妹妹舒雅!

我一声惊叫,就醒了过来。

我喘着粗气,伸手想要揉揉脸,却摸了一手的汗。

我掀开被子起来,惊魂未定的我直感到口干舌燥,去桌子那边倒水,水壶一提起来那轻飘飘的感觉我就知道它肚子里没货。我只得穿好衣服,踩着拖鞋下楼去找水喝,但走出房门,我还是下意识地来到了妹妹的门前,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妹妹还没起床。

那天,在姨父的宾馆里,我被迫迷奸了妹妹後,一度非常害怕这件事会被醒觉过来的妹妹发现。但不知道姨父用了什麽手段,当天晚上在家里遇见舒雅的时候,她看起来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外,竟然完全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我装着不经意问她今天去哪里玩了,她也神色如常地说去镇里找姨父玩了。我忍不住继续追问她好玩吗?她耸耸肩吐着舌头说:没啥好玩的,看看书居然睡着了。

姨父和我在她身上施加了如此兽行,她居然只是觉得自己看看书睡着了?

再一次震撼於姨父的手段,我脑袋轰鸣着,差点脱口而出「舒雅,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打着哈欠下到院子里,正打算进内堂里倒点水喝,却发现母亲卧室一直紧闭着的门开了一小道口子。

母亲从医院里回来了?

我也挺关心爷爷的情况,那天爷爷做完手术进了重症监护室後,从市里回来我就再也没接收到任何爷爷的消息了。所以我心念一转,走向母亲的卧室,一边喊了一声「妈……」一边就推开了房门。

然後我和母亲都当场楞住了。

就在敞开的衣柜旁边,母亲赤裸着那羊脂白玉一般丰腻的身子,我进去的时候,她的身体正维持着一个向前弯腰的姿势,所以她胸前那对没有胸罩约束的肥硕的大奶子,正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垂挂在那里微微地颤动着,而她双手提着一条黑色的薄丝内裤的两边,一只脚已经穿了进去,第二只脚应该刚刚穿过去,此时她正是要把内裤提起来包裹住同样裸露在着的胯部。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也擡头呆呆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多久,有可能是3、4秒,有可能是3、4分钟。最先回过神来的我,用1秒不到的时间,从她的脸转移到那对木瓜奶,又转向她胯下那阴毛繁盛的三角部位,此时她的腿正以一个恰好的角度将下面的隐私地带展现出来,於是乎我第一次在她察觉的情况下,看到了那两片明显比半年前更加肥厚的褐色阴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惊醒过来的母亲又惊又怒的喊到:「出去——!」,同时也顾不得拉扯起内裤,她夹紧了腿,右手捂住因为身体摇摆而甩动起来的胸部,左手在床上抓了一件衣服朝我扔了过来。那件衣服轻飘飘地朝我飞来,砸在我的胸口又无力地坠落下去,却是一件胸罩。

我脑子里空空的,一直到她喊出来、胸罩砸到我後2秒,我才本能第仓皇转身出去,刚走出院子没几步,身後就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

我的心狂乱地跳着,感觉天地有些摇晃起来,我既没有去喝水,也没有回到房间,就这麽傻傻地站在母亲卧室门前不远处,发呆伫立。

尽管那具身体我已经看过了许多次,也摸过、拥抱过、进入过,我以为我会像对若兰姐一样逐渐对它感到厌倦,但今天它今天完全洗刷了我对她的印象。

我终於有点明白,为何时至今日姨父才来采摘掉母亲这朵牡丹花,因为这就是她绽放得最艳丽的年华!

——

就在十来分钟後,我再次步入了母亲的房间里,却是被她喊进去的。

她铁青着脸坐於床边,此时自然已经是穿戴整齐了,毛衣运动裤把那具美妙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进去那一刹那,低着头用余光瞄去的我,还是产生错觉地把她的衣服忽略掉,仿佛透视般的看到下面的肉体。

她喊我进来,大致是要训斥我,但空气中徘徊着一种莫名尴尬的气氛,她张张嘴却是脸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恼,那怒发冲冠的气势一下子没绷住,就垮了下去,好不容易收住,却大概是感受到了我那忍不住往胸脯和胯部瞄去的眼神,直接喝了一句:「你还看——!」然後这句话後,脸又红了起来,大概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

「我没……」我下意思地否认,然後又觉得太虚假,又咬断了後半句,想要说些什麽掩饰一下,没想到脱口而出的居然是一句欲盖弥彰的话「我……我什麽也没看到……」这句话傻的我想钻到地下去。

「你……」

母亲显然是被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给气到了,指着我脸上怒容又泛了起来,但下面的话却又说不出来。

我当然清楚为什麽会这样,她还能怎麽样?难道揪着自己的儿子义正言辞地证明儿子确实把她这个母亲光着身子的模样看了个精光?我知道母亲是最在乎脸皮的,平时她最受不得的就是别人对她指三画四地说闲话,所以这话她当然说不出来。

但情绪总得有个发泄口。

「平时是怎麽教你的?啊?进来也不会敲敲门?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一点礼貌都没有了。」

「哪能怪我?你换衣服也不会把门关上?」

「你还有理了!?」

「本来就是,再说,就看了一眼嘛,又不是故意的,我小时候还含着吃过……」

「林林——!!」

我见她没有发作,语气立刻硬了起来,但我确实没想到自己会说出那样流氓的话。她如同被触碰了逆鳞的巨龙一般,立刻气得站了起来,扬起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但那手举在空中,硬是没有落下来,她本来怒气冲冲的,但等我擡起头看向她时,她只是看着我,那眼眶里摇晃着泪珠。

那眼神,愤怒,悲伤,失望……

「妈,我错了……」

我见她是真气到了,脑子也没多想,本能地顺势一跪,就认起错来。等跪下去才惊觉,妈的,我跪什麽?就真的冲着她吼,她也回不了几句。她这身子脏得很,都不知道被多少个人玩过了,被我这个儿子看几眼怎麽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跪发生了作用,母亲那手终於还是落了下来,却是摸着我头发,然後滑到脸蛋,停留了半秒就收了回去。

她幽幽地叹了一声。然後我们两啥都没说,空气再一次变得安静起来。

最後还是她打破了沈默。

「我本来也不是想责骂你的,毕竟……毕竟这麽羞人的事。算了,我们不提这个了。我找你是想说,你爷爷已经从看护病房转出来了,我回来收拾点东西又要过去了,中午你和舒雅到小舅妈家吃饭,然後坐她的车一起过去医院。」

「爷爷现在怎麽样了?」

「还不错,手术挺顺利,但你也知道,你爷爷这个年纪了……虽然这次菩萨保佑,总算是撑了过来,但你爸的事对他和奶奶打击都很大,你在医院多陪陪他们吧。」

「嗯。」

「我让你起来了?」

我这边应了一声正想起来,她却是俏脸一寒,眉头一扬又瞪了我一眼。我一边心里骂着,刚不是说不责怪我吗,这立马又翻脸了?更奇怪的是,刚心里还嘴硬的我,又乖乖地跪了下去。

「你看你,一天到头除了睡觉的时候,基本都不怎麽沾过家。哎……家里面发生了那麽多事,现在这个家里就你一个男的了,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你得承担起一些责任。尤其是……」妈妈顿了顿「尤其是你这个做哥哥的,妹妹还小,你要照顾好她,保护好她。听到了吗?」

「嗯……」

这一声我应得有些勉强,因为心里发苦。母亲根本不知道,她此时叮嘱的「哥哥」,已经将他要保护的对象深深地伤害了,即使这个伤口暂时还不会浮现,但总有一天……

不!我不能这麽伤感下去!这是软弱的行为!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早就无法挽回了!

母亲那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儿子复杂的内心,她继续说道:

「你记得和你奶奶说些好话。我们大家都瞒着她,都说你爷爷是来检查身体,检查到一些小毛病动个小手术的,你到时别虎头虎脑地说错了话。晓得没有?」

「知道了……」

「……好了,就这样,出去吧。」

这件事就这麽被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刚刚她站起来那一下,我真觉得就像玻璃在咯吱响着,不知道什麽时候就啪嘞地开裂出来,甚至咣当一声直接碎掉。

我也是第一次那麽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转变。要是以往,那一巴掌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甩下来,然後抽出扫把杆子或者鸡毛掸子追着我就抽。

但这次她没有。

或许是她想起了在医院里签的那份耻辱的证明书?

我敢确定,刚刚就是一场意外,而不是光头强迫她做的某种「儿子攻略」的内容,当然,现在这种情况我可以利用一下。

——

母亲没一会儿就出去了。

她出去没多久,将昙花一现的愧疚之心抛到九霄云外的我,回想起那已经印在脑海里的一幕,我忍不住就掏出了母亲卧室的钥匙,打算溜进母亲的房间里找点东西泻火。

幸亏我这念头早了十几秒,就在我在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算上前插入锁孔的时候,背後的铁门被咣地推开,吓得我浑身一抖,以为母亲折返了,转头一看,却是小舅妈带着一个瘦高个子的中年人进来。

这个男人我认得,正是隔壁村的风水先生陈大龙。

自从隔壁村的黄瞎子戏剧性地在自家绊了一脚小板凳脑袋磕桌角摔死後,这群山围绕的5条小村里,算命这一行当,就名气来说基本上就是陈大龙一家独大了。不过说实在的,黄瞎子生前,这两人的业务也没有啥冲突的地方,黄瞎子是看过去未来的,自称仙人指路;而这陈大龙呢,则寻龙点穴,看宅看墓地的风水师。当然,实际上也没有分得这麽清楚,两人互相之间偶尔也客串一下,但总体来说,相处得还是很好的。

我印象中记得,在黄瞎子走前,陈大龙那会见人还是一副点头哈腰活脱脱红色电视剧里的带路党汉奸模样。自打半垄断了这项门生後,他开始鼻孔朝天,不但穿得人五人六的,开始一副学者研究生的气派。

但此刻跟在小舅妈身後,他却不敢造次。原因无它,小舅妈正是他那宝贝儿子的班主任,那小混蛋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捣蛋鬼,一学期不见几次家长不舒畅。他陈大龙在别人面前是「大师」,再不济也是「师傅」,但在小舅妈这里,就是挨一名在家长会上被点名批评的家长。

陈大龙进来後,朝我打了声招呼,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点的罗盘,开始嘴里念念有词,踩着七星步在院子里兜转了起来。我心里想,这手里要是再拿把桃木剑还得了,那势头,别人他妈的还以为他是来捉妖的。

我走到小舅妈的身边。小舅妈可以说是我左右亲戚里最亲近的人了,我喜欢她那大咧咧的性格,还有那整天都带着笑容的阳光脸孔,她看起来什麽时候都那麽开心,和这样的人相处你本能地会觉得愉悦。

但现在,随着心境的变化,我对她的看法也完全改变了,我不再把心思放在那些内在美上面,我现在更留意的是外在的东西,例如舅妈那饱满鼓胀的胸脯,虽然规模看起来比母亲要逊色一些,但我敢说比起母亲那开始下垂的大木瓜奶,小舅妈那坚挺的轮廓摇起来绝对更加有弹性。

而在某些夜晚,她也成为了我幻想的对象,以前我不曾有过这样亵渎的想法,但现在,在我的想象中她完全就是一个人尽可夫荡妇,在我的操干下,不知廉耻地发出一声声高昂的叫春声。

「哎,我说舅妈,这是……」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妄想,现实中的小舅妈吗,除了那张妩媚的脸孔外,作风是正派得不得了。

「你不眼看着的吗?找陈师傅看看你家的宅子,你们家今年真是撞……」口直心快的小舅妈及时吞回了那个邪字。「哎呀,小屁孩一边去啦,这些说你也不懂。」

「谁小屁孩了?」

我故意挺了挺身子,一米七四的我在一米六三的小舅妈面前,明显地高了大半个头。我这斜斜地看下去,本来是打算鄙夷一下的,却正好看到她那锁骨下,那两个鼓胀的乳峰形成的深沟和白色的乳肉。

小舅妈没发现我那不老实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切,有啥了不起的,你这光长身子不长脑子。」然後她转头又对着刚从大厅走出院子的陈大龙嚷道「哎,我说老陈,你这兜兜转转的,转得我眼都花了,看出点什麽没有啊?」

「这……」

陈大龙皱着眉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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